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郊区,有一处特别的建筑遗址,上写着侵华日军第部队遗址。
年的一天,一个中年日本人来到旧址,他叫森村诚一,是日本著名的推理小说家。
之前因为偶然的机会接触到了部队的老兵,引发了他对这支神秘部队的兴趣,在部队原队员中,有一个老兵们对森村诚一讲述了他回忆。
这让他无比震惊,他几乎无法想象那些泯灭人性的事情是发生在20世纪的文明世界。
这是原队员的证言,说他们从哈尔滨市内骗了一个小男孩,活生生的把他解剖了,旁边的人把小男孩的内脏拿出来称量后,放在福尔马林瓶子里的时候,心脏还在跳动。
部队的筹建者叫石井四郎,毕业于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,是一位微生物学博士,28岁时成为日本陆军军医。
但是这位医学博士却热衷于细菌战,他曾到欧洲考察,暗中调查德国秘密研制细菌武器的情况。
年代号为加茂部队的石井细菌研究所正式成立,这就是部队的前身,部队的士兵大多数都来自石井四郎的故乡日本千叶县。
这也是石井四郎处心积虑特意安排的。年筱冢良雄加入日本关东军给水防疫部,当时的他只有16岁。
部队中有一个专门培养后备力量的少年班,筱冢良雄就是少年班的成员。他主要从事辅助性的工作。
据筱冢良雄交代,他所在的田中班,那里是接受培养跳蚤的场地,他说当时在三楼,有一个暗室,暗室里的温度非常高,在里边有一个架子和一个罐子,罐子里养老鼠,他们的主要工作是轮流把死老鼠拿出来,再放进活的老鼠。
其他人在给老鼠注射鼠疫病菌,从老鼠身上采集携带鼠疫的跳蚤,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,这些带有细菌的跳蚤,是用在战场上。
年在黑龙江档案馆里,发现了66件特殊的文件,这些日军特一级的档案文件上面,都标注的了特别移送几个字。
文件是年日本关东军,宪兵队下发的,上边明确表明凡是被宪兵队抓获的抗日人员及反法西斯志士,特别是地下谍报工作人员被捕以后,他们会通过特一级这么一种方式,直接向部队输送活人。
这些所谓特殊输送的人员,其实就是给部队做实验用的活体,根据日本老兵的回忆,在部队里,这些犯人被称作“马路大”在日语里的意思是,被剥了树皮的木头,而日军对待这些人,就像对待木头一样粗暴随意切割。
“马路大”用于人体解剖实验材料,被送到部队并被强行用于人体实验的事实,这是人所共知的。
用这些恶魔的话说,这些“马路大”根本不可能活着走出。根据筱冢良雄的回忆,在这座大楼里有若干个解剖室,解剖室的大小刚好能放进一个人。
他负责的工作是给“马路大”刷洗身体,在他后面进来的是做解剖的人,解剖的人吩咐他去取存放内脏的容器,当他回来的时候,解剖已经结束了,时间很快,被解剖的人已经看不出人形了。
另一个部队的解剖师,胡桃泽正邦,一生都保留着那段黑暗的秘密,直到临死前,它才终于吐露真相,他回忆在做过解剖实验,是在感染了梅毒病菌的中国女性身上,实验是在他们活着睡着的时候做的解剖,在解剖时要用动脉止血钳做,因为人还活着,血会流出来,有时他们的血就像水龙头出水那样流出来。
当一些被解剖者,从麻醉中醒过来时,会大声呼喊着放过我的孩子。
大川福松也曾是部队的解剖师,因为工作出色,石井四郎还送过他一把佩刀,他在的回忆中透露,几乎每天都在做解剖实验,在解剖过的“马路大”已经数不清了。
除了细菌实验外。部队还有各种所谓的实验,这些实验手段的残酷性,也都远远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极限。
日本关东军副参谋长远藤三郎,一生都有写日记的习惯,在他的日记中,记录了年,前往背阴河细菌实验工厂视察的情况。
年11月16日,他们正对一名被实验者用光气(炭酰氯)进行毒气试验。五分钟后,被实验者肺部开始发炎,此时他还活着,然后日军又对他进行了氰化钾注射,20分钟之后,被实验者失去了意识,接着又对其进行了数次两万伏高压的电击,但是完全没有致其死亡,最后用注射的方法把他杀死。
然而毒气实验的花样更是层出不穷,在飞机场遗址设置了毒气实验室,石井四郎多次乘飞机,去毒气试验地,实验的时候一次运送十个“马路大"每次使用的毒气种类都不同。
芥子气,糜烂型毒气,他们变换着浓度来实验,毒气室入口以外三面都是方便观察的玻璃墙,方便记录实验的情况。
除了毒气实验,此外还有冻伤实验,这是日军为了解决高寒地区的作战和冻伤治疗的问题。在“马路大”身上进行的实验,他们用5度到度的水,来观察哪多少度是符合人体解冻的温度。
后来为了加大实验力度,部队专门建立了一座冻伤实验室,可以常年不间断的进行实验,部队的实验越来越丰富,终于制造出了细菌弹,日军为了验证细菌弹的威力,“马路大”又被用来做实验,他们被绑在木桩上,飞机从空中投下细菌弹,让“马路大”感染上病菌,然后再回去进行活体解剖。
此外部队在哈尔滨以北公里处,还有个安达野外实验场,在这里多次用活人做细菌弹实验,他们把40多个“马路大”绑在十字架上,排成圆形形状,向中心投放陶制细菌弹。
越绽男是石井四郎的司机,经常跟随石井四郎参加观看细菌弹在野外的实验,有一次发生了意外,在实验时有一个马路大解开了绳子,从十字架上掉了下来,随后一个一个都被解开,向着四处逃散,但实验场地很辽阔,是无法逃脱的队员就驾驶着汽车,日军将他们逐一的全部轧死。
部队犯下的累累罪行,所有变态的罪恶,却是在高度的理性和严密的组织下进行的,他们纪律严明,把内部管理的井井有条,他们对那些“马路大",就像养殖的老鼠和跳蚤一样。
有时对一个身强体壮的马路大,进行的实验绝不只有一次,部队并不是随意的进行实验。
而是将他们分成abcd组来进行传染病实验,冻伤实验,枪械穿透实验,这对被实验的人来说是非常残忍的,谁也无法体会这些人遭受的折磨!
他们除了肉体的伤痛之外,还有心灵的恐惧和绝望,特别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,的罪行已经突破了人类历史上,自相残杀的极限。
但是在这群恶魔的眼里,“马路大"不是它们的同类,只是他们用来达到自己欲望的物品,这些被实验者的痛苦和挣扎,丝毫不能引起他们的同情。直到现在由于很多的档案被销毁和刻意隐瞒,我们至今不能确切了解,究竟有多少无辜的人,惨遭部队的蹂躏和杀害。